“哥哥!”沈青杏擔憂地仰起頭,看他氣息不穩, “你受傷瞭嗎?”
“別擔心,調息一下就好瞭。”
衛紀黎出聲道:“我會讓人在永月館給將軍安排地方養傷, 但這期間,將軍若是要做什麼,最好提前告知我一聲,可別把那些蠻子引到這兒來瞭。”
“大人放心。”沈月微低頭對沈青杏說:“阿杏,你先出去玩會兒好不好?我跟衛大人有些事要談。”
“好。”
沈青杏走的時候瞪瞭衛紀黎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說:不準欺負我哥哥!
在她走後, 衛紀黎撩袍在椅子上坐下, 一副主人傢的姿態:“說罷。”
沈月微走到他對面的位置上坐下, 正襟危坐,神情嚴肅:“昨日那久木詹, 你可知來歷?”
衛紀黎提起茶壺,倒瞭兩杯茶:“願聞其詳。”
“南越是馬背上的國傢,部落特征顯著,他們總共分瞭六個部落,其中有一個部落的人,尤愛在拇指上戴金剛戒,以示他們的勇猛彪悍。”
“昨日那個久木詹,拇指上就恰好戴瞭一枚金剛戒。”
“不過雖然他們以勇猛彪悍出名,但是南越的掌權者卻不是這個部落。如今南越掌權的人是南越王的第四個兒子,這位王子很擅長籠絡人心,幾年前南越部落內亂,就是他平定的,之後南越王病重,便把很多事情都交給瞭他。”
“這幾年裡,南越倒是沒出過什麼部落爭權的事,大傢對四王子很臣服,一致對外。上次我將那些蠻子趕退至瞭紅河外,想來短時間內他們是不敢再來侵犯我國邊境瞭,不過,昨日看到那個久木詹時,我還是生出瞭不好的預感,他怎麼會和雲沐端認識?他來這兒真的隻是為瞭祝壽?”
衛紀黎杯中的茶已飲盡,他垂著眉,淡淡道:“昨日我潛入瞭久木詹的房間,聽到瞭一些他與雲沐端的對話,兩人確實藏著外人不得而知的秘密,不過具體是什麼,還得細查。”
沈月微眉頭擰瞭起來,握緊杯口沉思:“他們兩人能有什麼關系?”
衛紀黎突然挑眉問:“將軍為何會出現在這雲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