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杏訝然,杏目瞠大,她不知道他為何突然問起瞭這個,那麼久遠的事情瞭,他怎麼突然又提起?
而且他的手,為何要玩她的耳朵?那隻耳,好像是她曾送他耳墜的耳朵。
她咬緊貝齒,雙頰憋紅,血液倒灌,根本承受不瞭這樣的撩撥,難受到握緊雙拳,大腦瀕臨崩潰,已經不知道該點頭還是搖頭瞭。
屋子內暗香疏影,衛紀黎像個月下妖孽一樣,粗重的呼吸噴灑在她耳廓,男性荷爾蒙洶湧散發,繼續啞聲說:“本大人如今真的飛黃騰達瞭,我還記得你,那你呢?可還……”
喜歡我?
他的話,被簾幔外面的孫不韋打斷,床上的人突然翻身坐起,又解開瞭一件深衣,丟下瞭床。
他大概是太難受瞭,自己動手解決瞭起來,與此同時,衛紀黎的大手捂住瞭她的雙眼,“別看呃……”
她感覺自己沉進瞭深不見底的漩渦裡,衛紀黎的這三個字就像升仙得道的術語,在她耳邊久久回蕩。
那充滿瞭磁性的嗓音,裹挾著朦朧不清的欲,還有極度的壓抑,最終化為瞭一聲淺淺的溫柔細語。
床上的孫不韋草草收瞭手,跳下瞭床,衣衫不整地跑出瞭房間。
衛紀黎趁此時,松開瞭手,道:“快出來。”
他用劍挑起一旁屏風上的衣裙,遞到瞭浴桶旁邊,背過身去不看她:“把衣裳穿上。”
沈青杏大腦一片混亂,沒時間再多想,她從木桶裡站瞭起來,然後跨出浴桶,用毛巾囫圇地擦拭身子,迅速套上衣物。
她太緊張瞭,手不停哆嗦,既怕孫不韋突然返回,又怕衛紀黎回頭看她,衣裳總算是攏上瞭,雖然穿得很亂,但也能蔽體。
“好瞭嗎?”衛紀黎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