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杏極力忍耐著,齒縫中擠出聲音來回他:“嗯……”
“真知道?”
“知道……”
他張開口,含住瞭她的耳垂:“當真願意?”
沈青杏今日沐浴後並未佩戴耳環,更加方便瞭他此刻為非作歹。
她覺得她要哭瞭,即使心裡一萬個不願意,可是還要被迫說好聽的話讓他開心:“……願意。”
鎩雨翻身而起,來到瞭她的腰間,指尖勾住她束腰的紅色絲縧,這次他沒再用劍,而是用的手。
“等……等等等一下!”
沈青杏這下是真慌瞭,大聲喊住他。
“嗯?”少年濃黑的劍眉挑起來。
“你……你不會騙我吧?你不會今晚過後就不認賬瞭吧?要是那樣,我找誰說理去?”她慌慌張張地說,“要不你先去把人殺瞭,我再跟你……跟你……”
他忽然邪邪地一笑:“現在才想起來這茬,是不是為時晚矣?”
沈青杏吃驚不已:“你……你……你騙我?!”
她作勢要拉下眼上的紅綢,可他的手比她更快地覆住瞭她的眼睛,“沒騙你,逗你呢。”
沈青杏無所謂地道:“騙我就騙我吧,反正我已經在傢中留瞭信件,如果我今晚回不去的話,我哥會為我報仇的。”
即便是一個渺茫的希望,她還是要去賭。
衛紀黎的眉頭緊擰瞭起來,為瞭殺太子,已經不惜豁出自己的命瞭嗎?
即使知道今天來此會有回不去的風險,也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