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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就不信。”沈青杏小聲嘀咕,提步欲走。

“三小姐要走瞭嗎?”

沈青杏心道:不走留下來繼續被你嚴刑逼供嗎?

她回過頭去,問他:“大人還有事嗎?”

衛紀黎端起桌上的茶輕抿瞭一口:“不是小姐今晨問我晚上有空否嗎?我現下有空,小姐又要拋下我走瞭嗎?”

“我什麼時候……”拋下過你?!

衛紀黎這人,是不是真的有什麼病癥啊?

隻見他放下茶盞,站起身,朝她走瞭過來。沈青杏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欺身壓在瞭墻壁上,兩人的影子投在帳篷上,好似一棵雙生樹。

衛紀黎此時的氣息冰冷刺骨,眼神與先前完全不同,像身體裡的野獸覺醒瞭一般。

他眸底好似有一種變態的掌控欲,雙手用力鉗住她臂膀:“沈小姐,你的腦子是不是壞得很厲害,是不是……從來都沒把我裝在裡面過?”

“啊???”

沈青杏心道:我該把你裝裡面嗎?

我敢把你裝裡面嗎?

她誠摯地道歉:“對不起大人,我的腦子是真壞瞭,太醫都治不好的。”

“我聽說,是落瞭水……”

沈青杏聞言,恍若置身於冰窖之中,顫顫發抖。

九年前,桂川那場仗,大哥死瞭,爹爹受瞭重傷,那一直是她不願意提起的悲痛。

衛紀黎沒再繼續說下去,而是笑著道:“治不好又怎樣,沈小姐這麼漂亮,還愁嫁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