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包裹裡我都找過瞭,什麼都沒有,是不是……藏到那輛馬車上瞭?”
林守培遽然一驚:“不是!”
衛紀黎得到瞭想要的答案,放開瞭他,勾唇淺笑,轉身退出瞭牢房。
他走出去後吩咐道:“立即派人去查,那晚的馬車去瞭何處,裡面都有誰。還有……”
他邪魅一笑:“去把他的舌頭給我割瞭。”
沈青杏回到瞭府中,書雲為她準備好瞭洗澡水,她坐在浴池內,有些神思不屬。
今日,是不是得罪衛紀黎瞭?
他會不會記恨上她啊?
他走的時候,寒氣獵獵,好像是真的很生氣呢。
當年,他是留瞭她一條命,可是萬一惹毛瞭他,他一個不開心又來殺她怎麼辦?
她沐浴完之後,回到瞭床邊,那裡放著一個小包裹,是她從揚州城帶回來的小零嘴,書雲收拾行李時將它放到瞭她床頭,讓她想吃的時候隨時都能吃。
她打開包裹,正準備拿一瓶蜜餞出來吃,可是卻摸到瞭一個堅硬的東西,她訝異地拿出來看,發現那是一塊令牌。
奇怪。
怎麼會有一枚令牌?
她兩面翻看,這令牌紋路複雜,上面雕刻瞭花鳥魚紋,在令牌中央還刻著一個隸書的禮字。
她眉頭一蹙,這怎麼像是官牌?
她清楚地記得,她的包裹裡沒有這樣東西,而章見晨與章幼蕊也不可能有,書雲……也不可能。
那是怎麼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