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瀾是第一次見識這樣到這樣的情形,她看著瘋狂的賀鳴煒,終究是無法開口再開口詢問。

事情仿佛又陷入瞭一陣謎團。

“怎麼瞭?”藍皓已經恢複瞭大半,此時已經可以輕微走動瞭,見她顫抖著身影走進來,有些疑惑:“可是在賀鳴煒那裡吃虧瞭?”

“嗯。”夏雲瀾揉瞭揉眉心,有些疲憊道,“聽他的意思,他似乎不是細作。”

“我知道不是他。”藍皓輕輕拿夏她的手,自己接過瞭任務,主動替她揉起瞭眉心,試圖緩解她的疲憊。

“嗯?”夏雲瀾一把摁住瞭他的手,疑惑地轉頭看向他,“那你怎麼把人傢抓起來瞭?還要我用那番話激他。”

“因為我說沒用。”藍皓將她的手拿開,繼續輕柔地替她揉著眉心,“他確實有透露給阿契消息,但我覺得更多的是因為他想打入阿契內部,找出真正的細作是誰。”

夏雲瀾撇嘴,有些不滿地說道:“所以你就是讓我去炸他的唄?”

“算是吧。”藍皓坦然。

夏雲瀾有些不愉,一時之間,兩人之間竟有些微妙的別扭感。

藍皓察覺出她的不開心,但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正煩悶著,耳邊便聽到夏雲瀾飄忽的聲音:“藍皓,當今陛下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藍皓揉著她眉間的手一頓,最終徹底放瞭下來

夏雲瀾疑惑轉頭,隻見藍皓站在那裡,滿臉複雜。許久後,她才看到他輕齒唇角,緩緩說出幾個字:“不配為王,不配為父,不配為夫。”

說完,他轉身躺回瞭床上,再也沒說過任何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