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七見狀,眉頭緊皺,又轉向夏虎旁邊的徐立:“你來說!”

徐立心下一喜,覺得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他迅速調整表情,將眼淚含在眼瞼中,擺出一副委屈至極的模樣,仿佛受到瞭天大的冤枉。

他哽咽著向田七控訴:“夫長,都是夏虎!他不團結大傢,還故意挑事兒,一言不合就動手打人!”

夏虎哪裡會想到居然會有這麼沒有底線的人,胸口劇烈起伏,到底沒忍住地大喝道:“你撒謊!”

徐立卻像是瞬間找到瞭更有力的借口,他轉向田七,繼續哭訴:“夫長,您看,他到現在都還這麼兇狠,威脅我!”

田七看著兩人爭執不休,心中也是煩躁不已。

他又不是衙門官員,還得負責查案斷事。既然查不清楚,那就他果斷地做出決定:“行瞭,都別吵瞭!兩個人都去跑三十圈,跑不完不準吃飯!”

夏虎雖然心有不甘,但他早已受過夏雲瀾的熏陶,老老實實地就選擇瞭服從。領命後,毫不猶豫地朝著一旁跑去,開始瞭長跑。

然而,徐立卻對此很是不滿,對著田七就道:“夫長,你不能因為夏雲瀾是縣男爵,就包庇夏虎!”

田七正要開口,突然一個清冷的女聲在他們頭頂響起:“怎麼?不然包庇你嗎?你算個什麼東西?!”

衆人皆是面色一變,朝著聲音來處望去。

隻見在校場的武器架上坐著一個女人,她一隻手把玩著一顆小的圓球狀物體,一隻手撐著武器架,模樣很是悠閑。然而,她望著徐立的眼神卻格外冰冷刺骨,仿佛能洞穿他的內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