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心上的油漬已經滲到瞭手帕上,很難清洗幹凈瞭,但蓮香仔細的洗瞭又洗。
離開楊柳樓,公孫越便去找瞭溫以凡。
“我好像是生瞭一種很奇怪的病,每當我看著蓮香姑娘的眼睛,就會覺得心口處疼痛難忍。”
“老溫,我是不是應該找蘇老看看看。”
溫以凡望著自己這位好友,輕聲咳嗽:“今日的你很是奇怪啊。”
公孫越看瞭一眼自己的衣著:“有嗎?”
“當然,你平日和孔雀開屏一般,一年四季都拿著扇子,今日卻沒帶。”
“我……應當是因為今日起的晚,所以將扇子落在瞭傢中吧。”
“扇子簡直就是你身體的一部分,你便是不吃飯,也不會忘瞭自己的扇子,我猜猜,你是因為什麼忘記瞭扇子。”
溫以凡咳嗽瞭兩聲,喝瞭口茶,輕聲說道:“你應當是為瞭還燈,所以隻t記得燈,不記得扇子瞭吧?”
公孫越點瞭點:“正是。”
“公孫越,蓮香姑娘的一個燈就讓你亂瞭分寸,若是蓮香姑娘站在你面前,你豈不是要把命都給她。”
“你呀,怕是愛慕蓮香姑娘而不自知。”
“怎麼可能,我對蓮香姑娘並無欲念,怎麼會愛慕上她。”
“我隻是控制不住,這雙眼睛總是忍不住追隨蓮香姑娘的身影,我盼著她可以過的幸福,卻從未想過要占有她。”
溫以凡的肩膀微微顫抖:“公孫越,我們相處多少年瞭?”
“你騙得瞭別人,可騙不瞭我啊。”
“你公孫越什麼那麼有愛心瞭,你雖然心系社稷,一腔報複,卻從未隻是心疼過誰,就連我這個老友纏綿病榻,也沒見你為我心痛過。”
“一個人,反反複複的出現在你的腦海中,讓你魂牽夢縈,方寸大亂,你還說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