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盼娘一直說著找孩子的事,花父不悅的命令道:“一個賠錢貨有什麼可找的,有這時間不如將你弟弟放出來,你弟弟在牢裡被關瞭這麼多天,不知道受瞭多少苦,說不定人都餓瘦瞭。”
“閉嘴——”
盼娘怒視花父:“今日這般局面,都是你與母親一手嬌慣出來的。”
“若不是你們處處嬌慣著啊弟,他也不會這般無法無天!”
花父第一次被盼娘這般吼,自覺沒瞭面子,來到瞭盼娘的面前,擡手就要打。
嘴裡罵罵咧咧的一點也不幹凈:“你個賤皮子,反瞭天瞭。”
“長本事瞭是吧?連你爹都敢吼瞭!”
他的手掌帶著淩厲的風,身子都被帶歪瞭,顯然是用瞭十成十的力氣。
這一巴掌下去,盼娘的臉非要腫起來不可。
面對這樣的巴掌,盼娘的身體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定住瞭一樣,怎麼也動彈不得。
腦海中小時候被打的片段不斷地回放,與此刻重合。
盡管已經離開瞭這個男人許久,她的身體還是有著本能的恐懼。
“嶽丈大人,盼娘已經不是孩子瞭,想要打她要經過我這關。”
餘文書擋在盼娘的身邊,將盼娘往自己的身後扯瞭扯。
他望著花父淡淡的說道:“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我們沒有權利放人。”
“不過若是嶽父大人堅持要將阿弟救出來的話,也不是沒有辦法,隻要嶽父大人站出來,願意承認自己才是主謀,替阿弟去死,說不定還有轉機。”
花父的臉漲紅:“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我可不是什麼主謀。”
“那爹爹可要記住瞭,不是我們不救阿弟,是你不願意。”
餘文書放開瞭花父的拳頭:“來人,將嶽父大人帶去為他準備好的宅子裡,好吃好喝的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