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嬸子喃喃道:“總覺得這姑娘在哪見過,這姓氏也熟悉,就是想不起來瞭。”
一個劈柴挑水的下人說道:“可不是耳熟嘛,之前有一個刺殺夫人的婦人,夫傢就姓鄧,咱們還去扔過菜葉子呢。”
盼娘見廚房中沒事瞭,招呼著少女來幫忙燒火。
鄧婉瑩是個沒做過粗活的,折騰瞭半天,也沒做將火點燃。
“罷瞭罷瞭。”盼娘嘆瞭口氣。
最後還是盼娘自己動手,才將火點燃。
她一邊點火,一邊告訴少女如何點火。
少女有一搭沒一搭的應著。
似是在認真聽,又似是在發呆。
盼娘也拿不準少女究竟是聽進去瞭,還是沒聽見去。
盼娘有種不祥的預感。
為瞭防止少女幫倒忙,她耐下心來,認真的教導瞭少女。
什麼樣是大火,什麼樣是小火,如何添柴。
盼娘說的一清二楚。
其實這就是燒個火而已,廚房中又閑著的人,隨手添把柴的事,廚房裡的人是夠用的,反倒是前廳缺些人手。
隻是少女看著呆呆的,看起來似乎什麼都不會做,若是直接讓少女去前廳,怕是會惹出麻煩。
盼娘見鄧婉瑩也的確可憐,便認認真真的講,像是對待五歲的沈初棠一樣。
不對,準確來說她認識沈初棠那時,沈初棠才四歲呢,四歲的沈初棠冰雪聰明,初時隻是看火,後來都沒用她教導就無師自通的學會瞭控制火候。
她其實什麼都沒教沈初棠,四歲的沈初棠姑且無師自通,學會控制火候,想來她教得這樣仔細,鄧婉瑩應當也能很快學會才是。
她放下心來,語氣輕快瞭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