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鏢頭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恨意!

都怪那個該死的腦殘富傢公子,若不是他,他也不會受這麼多苦。

他現在身上已經沒有瞭人樣,隻是勉強有個人形。

即便是之前被石溪鎮的知縣關起來時,他也沒有過這麼狼狽的時刻。

比起石溪鎮的知縣,這個孫將軍顯然更加殘暴血腥。

“呦呵,骨頭怪硬的啊,這都不招。”

孫虎擼起袖子,拿起皮鞭狠狠地又抽瞭兩下。

總鏢頭早就已經疼痛到麻木,沒有感覺瞭。

他虛弱的求饒:“大人,真的不是我,我就是個鏢師而已,怎麼可能會去偷軍營裡的東西。”

一個小卒子也說道:

“將軍,我看這人不像是那“冤魂”,咱都上酷刑瞭他都沒招,我看許是咱們弄錯瞭。”

孫虎踹瞭小卒子一腳:“放你娘的屁,老子都查過瞭,他們和咱們的路線一致,而且又沒有證人可以證明他們的確一直在客棧裡,就算是中間溜出去瞭也不好說。”

“他們一定有鬼!”

孫興咧唇,惡劣的說道:“一定是咱們打的輕瞭。”

“給我潑鹽水。”

一盆鹽水下來,總鏢頭疼到快要暈厥,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鹽遇到傷口,是刺進骨頭裡的疼。

“大人真不是我,一定是那個富傢公子。”

“放屁,人傢那麼有錢,還能偷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