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神女隻是要那些狗官的命,若是你惹怒瞭她,她要瞭我們全傢人的命怎麼辦?”

傢人不由分說直接將衙役鎖瞭起來,不讓他出門。

縣衙裡的許多衙役都走瞭,他們一個都沒回來,就像是憑空消失瞭一樣。

漸漸地,縣衙裡的人不敢出去瞭,他們隻能虛弱的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等待死亡的來臨。

而縣衙外,每天都有新的糧食出現,甚至還有油、蔬菜、肉。

這些食物的出現,被百姓們認為是神女對他們的肯定,越來越多的人參與瞭進來。

百姓們擔心這些當官的耍詐跑路,於是除瞭上廁所以外,衆人完全不肯離開,甚至在縣衙外面支起瞭鍋,做起瞭飯。

縣衙內的人還餓著肚子,縣衙外卻炊煙裊裊,這對於縣衙內的人來說,完全就是一種折磨。

知縣如今連坐著的力氣都沒有,隻能癱軟的躺在自己的太師椅中。

其他人也沒比知縣好到哪去,他們一個個精神恍惚,顯然是經歷瞭不小的折磨。

知縣身邊的衙役頹然說道:“老爺,我看我們是等不到援軍來瞭。”

主簿撐著一口氣,聲音斷斷續續。“我最……最忠心的一個手下……已經出去好幾天瞭……一直沒有回來,看來是……是死瞭。”

出去的人一個都沒有回來,也沒有任何的援軍的消息,如果不是出意外瞭,又該怎麼解釋呢?

知縣的眼神中劃過一絲陰狠。

“這群賤民不就是想要用十八名官員來血祭嗎?”

“那我們給他便是!”

聞言,官員們大驚失色。

為瞭不被血祭,這些天他們寧可忍饑挨餓,也沒敢重新提起這個話題。

可到頭來還是要被血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