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岑與君話裡的意思後,葉柏青沒在自討沒趣,他起身,體面的找瞭個借口,離開。
“為什麼一定要和我一起調查?”葉柏青走後,許盡歡才移開看向葉柏青的目光,轉而開門見山地問岑與君。
岑與君連續一個月給她發相同的郵件,每一封對她來說都是有著致命般吸引力的邀請函。
可那對她來說卻是一件根本不可能完成的案件。
她主動邀請岑與君見面,並不是為瞭與他合作,而是想要當著他的面和他說明評情況。
更何況,還有……
想到這些,許盡歡下意識的垂下眼簾。
“因為想和你一起調查。”岑與君回。
聽到這個回答的許盡歡原本攪拌咖啡的手一頓,擡眸看他的眼神裡漸漸的多瞭幾分審視,而後慢慢凝重起來,正欲鄭重地開口拒絕岑與君,他忽然開口道:“當年這個案件的律師是你的父親。”
“那又怎樣?”許盡歡倏地握緊瞭攪拌咖啡的勺子,擰眉看他,頓瞭許久才艱難地開口道:“他們都走瞭。”
不管是那個案件的犯人萬永福,還是她的父親許紀,他們都走瞭。
這幾年她雖然表面風光,但苦處隻有她一個人知道。
外界都覺得她能力非凡,但隻有她清楚她到底有沒有能力。
她沒能力找到證據為萬永福爺爺翻案,沒能力撫平父親的遺憾,無法將當年看到的那張沾滿鮮血的臉忘掉,甚至隻能任由其一次又一次的在夢裡折磨她。
“但是依舊可以翻案。”岑與君擡眸看她,面色也逐漸變的凝重與認真起來:“你不是也想要翻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