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條件?”晉書歪脖。
“負責。”傅覽十分認真地張口說:“你得對我負責。”
“昂。”晉書應瞭一聲,而後認真地想瞭想說:“也可以。”
“所以……”傅覽又開始問問題瞭:“你打算怎麼負責?”
晉書聽著他這些話倏地笑瞭一聲。
她擡起雙臂,摟住傅覽的脖頸,仰頭吻瞭下他的唇,“用我。”
話落,她補充瞭句:“可以嗎?”
傅覽笑瞭聲:“可以啊。”
“覺得吃虧嗎?”晉書擡眸問他。
“你不覺得吃虧就行。”傅覽說:“我無所謂虧不虧,我要賴著你一輩子。”
“吃白飯?”晉書問。
“不吃白飯,我養你。”傅覽側躺到晉書的身側,一把將她摟進懷裡,將她的額頭按到胸口處,聽那正在為她劇烈跳動的心髒。
傅覽這話說的很動人,但晉書還記得傅覽說的那句“喪傢之犬”。
她仰頭看他,一眼就可以看到那一直盯著她看的鳳眸。
“不是喪傢之犬嗎?”她盯著他那雙好看的丹鳳眼問瞭句。
傅覽拖著調子“啊”瞭一聲,顯然已經將自己跟晉書賣慘的話給忘瞭。
他反應瞭一會兒後,又“嗯”瞭一聲:“對啊,喪傢之犬。”
“那喪傢之犬怎麼養我?”晉書問。
聽到這個問題的傅覽絲毫沒有猶豫地回:“你把我撿回傢,我不就有傢瞭嗎?”
“可是這是我的傢啊?”晉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