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名字有些熟悉。
她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
鐘雲還有事要忙,她將快遞放下後便離開瞭祝頌年所住的公寓。
待鐘雲離開,祝頌年拿剪刀拆開快遞。
快遞盒內裝著一部手機,能開機,屏幕摔碎瞭,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用。
正疑惑著,鎖屏突然亮起,映入眼簾的一幕驚得祝頌年險些摔瞭手中的手機。
是她幼時與年逢春遊玩時的合照。
看清鎖屏的祝頌年顫抖著劃開屏幕,下意識地點進相冊,相冊內的那些照片一張張均是她與年逢春。
模糊的記憶在看清這些照片時逐漸清晰起來,可視線卻因淚水而變得模糊。
這部手機是年逢春的。
是他們一同去遊樂園遊玩時所丟失的那一部。
手機內除去她與年逢春的合照外,還存著一部電影——《丟失的孩子》。
是年逢春的處女作,也是她的遺作。
…
從傢中逃離出來的年逢春一時間有些迷茫。
她不知該往何處去,又不知該去尋何人,隻無助地遊蕩於街頭,不知不覺間便走到瞭春暉一中校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