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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死,舒鳳鳴都捂著自己的肚子,血從□□流出,一屍兩命。

陸瀟瀟跪在舒鳳鳴的身旁,血流一地,沒救瞭。

昨日,她過來診脈的時候,舒鳳鳴正在給未出世的嬰兒縫制小衣服,憧憬著孩子的出世,笑著問她是男孩還是女孩?

幾日相處,舒鳳鳴和陸瀟瀟也能聊上幾句話,陸瀟瀟無法恨她。

她也是個可憐人。

陸瀟瀟擡頭,失望地問,“她懷瞭孩子,與你拜過天地,為什麼不能放過她。”

眼前的人讓她感到陌生,她好像從未真正認識他,如此心狠手辣,罔顧人命。

癱倒在桌上的人看到舒鳳鳴的決心,知道陸鐸是遼人,明白自己今天是不能活著出去,用盡最後的力氣反抗。

可惜裡面都是金色面具的殺手,中瞭藥的人焉能是他們的對手,一個個斬殺。

今夜的大將軍府就是一個屠殺場,一個又一個人倒下。

所有人都是籠中的困獸,等待他們的隻有死亡。

“反抗者殺!”

陸鐸的薄唇開合,面無表情地下令。

坐在角落的衛靖趴在桌上,伸手撿起地面上的碎片,劃瞭一下大腿,腦子勉強清醒瞭一點。

陸鐸下的是什麼藥,竟然如此厲害,無色無味,藥效要過一刻鐘之後才慢慢發作,那時也會認為是喝醉瞭酒頭暈,壓根不會想到有人在酒裡面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