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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聿衡得瞭裴佑安的話,放心瞭,跟著裴佑安快步到縣衙,三十軍棍的傷還未好全,走路時深一腳淺一腳,像隻鴨子。

路邊的小女孩指著宋聿衡跟旁邊的小夥伴大聲說:“你們快看,那個大哥哥在學鴨子走路,好好笑!”

周邊所有人都將目光聚集在宋聿衡身上,宋聿衡扭過頭,“胡說什麼!誰是鴨子?”

衆人絲毫不懼宋聿衡,反倒是宋聿衡惱怒後放肆大聲笑。

裴佑安拉瞭一下宋聿衡的衣袖,“正事要緊,孩童的話不用放在心上。”

他們二人到瞭縣衙,見到瞭縣尉,縣尉拿出瞭烏興的卷宗,兩人仔細查看。

烏興和跟班的頭顱掛在城樓上,屍首確是不見蹤影,明顯是與烏興有仇,涼州北疆重地,城門守衛森嚴,一般人上不去城樓,更何況是帶上兩顆人頭,在衆目睽睽之下懸掛在城樓之上,知道烏千總的人來瞭才將人頭取下。

烏興和跟班都是軍中之人,身強力壯,同時擊殺兩人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隻有一一詢問城樓值守的人不難揪出殺人兇手。

為何過去瞭幾日都沒有查出真相。

“給我幾個得力的人,我去查城門的守衛,必將兇手揪出來。”宋聿衡說道。

縣尉搖搖頭,“裴公子、宋公子不必著急,柳娘子若不是兇手,我們縣衙也不會亂關人,到時候就將人放出來。”

宋聿衡不滿地說,“你說得倒是輕巧,明眼人都知道柳娘子不是兇手,你們卻還將人關著。”

縣尉無奈指瞭指上面,“天上打架,下面的人遭殃。”

裴佑安此時開口,“此案件是否有什麼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