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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他們一個先鋒營的人,難道他們準備就這兩千人就要攻打涼州,無異於以卵擊石。

也許他們後面還有援軍,但按照胡人的歷來的打法,不應該啊。

裴佑安心中有太多的疑惑,按住瞭準備匍匐向前的宋聿衡。

“裴佑安,你幹嘛?”宋聿衡生氣地說。

“情況不對,再等等。”

“你都沒有進去,你怎麼知道情況不對。”宋聿衡瞪著裴佑安,壓低聲音說,“你一個沒有品級的軍奴就必須聽我的,副將的命令是探明敵軍的部署情況,你難道想違抗軍令嗎。”

宋聿衡說完,不客氣地將裴佑安的手撥開,匍匐向前摸到瞭敵軍的營帳前。

裴佑安見此狀況,不得已跟著上去。

不一會兒有個士兵跑到外面撒尿,宋聿衡看準時機,從後面直接將人放倒,換上胡人的衣服,悄悄地摸進營帳中。

裴佑安等瞭一會兒,沒有人出來,宋聿衡膽量有餘,謀略不足,他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管不來這麼多瞭,裴佑安繞著營帳進去,躲在視野的死角,等待一對巡邏的人走過去,幹脆利落地捂住走再最後的人,手猛地一擰,瞭解瞭那個士兵的性命,換上瞭胡人的裝束。

裴佑安悄悄地摸到營帳中,營帳中的人正在酣睡,呼嚕聲此起彼伏,看起來一切都很正常。

裴佑安還是覺得哪裡不對,悄悄地尋到瞭存放兵器的地方。

營帳門口有士兵守著,如何才能不驚動士兵潛進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