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瞭一把臉,拿出方才小娘子交給她的紙張,傢裡那口子不靠譜,養孩子還得她掙錢。
紙上赫然寫著兩個變體的“裴柳”兩字。
兩字撥動瞭她腦中的那根弦,立馬站起身跑下樓,焦急地尋找剛才的身影,追到門外,早已看不見人影。
阿桑抓著白虹急切地問:“剛才的那個小娘子呢?”
白虹一臉懵,“早走瞭。”
“走瞭?”
白虹小雞啄米般點頭,阿桑洩氣的放下抓著白虹的手,白虹松瞭一口氣,他從來沒見過阿桑那麼焦急的樣子,大寶二寶出生那晚都是鎮定的叫醒他去找穩婆。
“她有沒有留下什麼信息,就比如她叫什麼?”
白虹搖頭,不知道阿桑急著找那小娘子為什麼事情,說道:“阿桑不用急,我跟她說瞭十天後來取匕首,到時她就會來瞭。”
阿桑攤開揉著皺巴巴的紙張,死死盯著上面的兩個字,不知道在想什麼。
柳怡湘離開鐵鋪後去瞭驛站,上個月她給姨娘和小紅寫瞭一封信,說瞭她的近況,她留瞭一些銀子在京城,讓小紅將她在錢莊存錢的票證寄過來。
一個月過去瞭,京城來的信還沒有到,驛站的人讓她過幾天再過來看看。
十天後,取不出銀子到時隻能向夫人先支後面的月銀。
裴佑安踩著點回到瞭軍營,剛換瞭一身衣服,軍號聲就響起,所有人在校場集合,開始今日的操練。
宋聿衡放慢腳步與裴佑安並肩跑,別有深意地笑著說:“兄弟,昨天晚上過得怎麼樣?我宋聿衡準備的包你滿意。”
裴佑安瞥瞭他一眼,沒有說話,盯著前方的目標,宋聿衡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