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煩的揮一揮手,“邊兒去,沒看到我在跟你弟妹說話?”
曹大花淚灑當場:“娘,您不疼我瞭,我還是不是您最疼愛的兒媳婦瞭?”
不,你什麼時候有這個錯覺,怎麼會覺得我喜歡你?
祁玉蘭好懸沒把這句話嘶吼出來,這新媳婦才進門,傢裡鬧騰騰的不好看。
她直接不理那個大棒槌,隻對著薑棠好不溫柔的詢問著:“休息好瞭沒?早飯吃瞭沒?中午想吃什麼,娘給你做。”
其實也沒有特意做什麼新鮮菜,主要是昨天辦席,雖然讓幫忙的本傢嬸子帶瞭一些回去。
肯定也還是有剩的,小兒子結婚常志榮和祁玉蘭本就高興。
常武墨現在可是有正規工作的,再加上他有門路,所以搞回來許多的硬菜。
昨天的席面,每一桌都是八道硬菜,魚肉給足瞭的那種。
村裡人吃瞭,哪個不稱贊的,上一次他們還是吃薑老大傢的喜宴。
結果呢,說是薑愛國在縣裡工作有出息,小氣的薑老太整治出來的酒席卻隻能看見零丁一點的肉沫。
現在這麼一對比,許多人都在心中盤算著,這老支書的兒子終究是比薑老大傢的強多瞭。
祁玉蘭也是個有成算的,村裡大部分人條件不好,常年不見葷腥。
真要所有的大魚大肉都上桌,不能剩下多少的。
所以昨天做好之後,稍微像樣的菜她都特意單獨留出來瞭,反正準備的量足夠桌上的菜也都是盤碗冒尖的。
祁玉蘭帶著曹大花去竈房忙碌瞭一會兒,就將中午的飯菜準備好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