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為如此,薑老大才有些急瞭的。

如果到時候新的大隊長是在隊上選舉,讓大傢投票,老叔一傢人的支持甚為重要。

薑棠也跟著笑瞭,皮笑肉不笑:“沒法子,我娘這個人沒有老人緣,公婆妯娌都不待見她。幸好有眼光的人很多,老嬸就很喜歡我娘。”

聞言,薑老大的眉頭緊皺,大侄女說話怎麼就陰陽怪氣的?

他記得以前,老三傢的不是這個樣子的啊。

難道還真是愛國媳婦那一次做過分,讓老三傢的也跟著性子變瞭?

不過薑老大沒有多想,本來嘛,發生在原主身上的這種離奇的事情一般人都想不到的。

想著自己是大伯,有權利替死去的弟弟好好的教育他傢不聽話的孩子。

所以薑老大直接就說瞭:“還不怪你,好好的你幹嘛要打薑紅?論起來她可是你姐,你這孩子——”

“我叫您一聲大伯,您還真就把自己當回事瞭?”薑棠直接打斷瞭薑老大自以為是、理所當然的發言:“我爹才死沒多久她就說這樣的話,還敢擺什麼當姐的款。

倒是大伯你,你是不是忘瞭,自己還有一個三弟?

大伯就不怕我爹九泉之下也不安心,晚上去夢裡找你?”

“你——”看著突然就翻臉的侄女,薑老大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

再聽見薑棠說的話,薑老大心中也開始發毛。

輸人不輸陣,他不可能被一個黃毛丫頭給拿捏瞭,故而依舊是很不客氣的繼續說道:“你這孩子,咋說話的,你爹不在瞭我就是你爹。

你敢跟我這樣說話,不怕遭天打五雷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