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手下被死狗般拖出去,刀疤瞥瞭一眼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的女人,粗聲粗氣命令,“擡起頭。”
秦楚年迅速換上一副膽小怯懦的表情,聽話照做。
看清她醒來的樣子,刀疤驚豔的瞇起眼睛,同時有瞭一個新發現,這次的貨不止出乎預料的漂亮,似乎也比自己之前預估的還要年輕啊,“多大瞭?”
“十、十八。”
喲,這麼小,聲音也好聽。
刀疤原就指望著拿她攀大人物,沒有像其她抓來的女人那樣餓著關地窖,還給安排瞭單間專人看守,隻是沒想到出瞭“監守自盜”的簍子,見女孩一副嚇壞瞭的模樣,他改變主意,決定把人挪到後院,在正式交易之前,放自己眼皮子底下親自看著。
不知道是秦楚年表現的太無害太乖巧,還是仗著自己這方人多勢衆,自信她跑不瞭有恃無恐,轉移到後院的過程裡,刀疤既沒有遮擋秦楚年的視線,也沒有試圖捂嘴塞毛巾,隻是重新把她的雙手背過身後綁好,讓她隨著自己走過去,並且對於秦楚年原先手上的繩結扣開瞭一事,沒有任何懷疑,隻以為是剛才試圖對她不軌的手下幫著松的綁。
從原來的屋子走到後院,短短百來米的距離,被前後左右幾個壯漢包圍的秦楚年看似全程低著頭,實則一直在用餘光觀察周圍。
從空氣裡漂浮的味道和房屋建築來看,這裡應該是一個鄉下養殖場,表面上養豬養雞鴨掩人耳目,背地裡幹的是拐賣婦女等違法違背人性的勾當。
養殖場占地不小,前院似模似樣的養殖,後院正房和東西廂房住人。經過前後院的交界處時,秦楚年細心的發現最靠近後院的一排養殖欄是空著的,沒有傢畜生活過的痕跡,奇怪的是每隔一段距離地面上就堆著小山包似的土,有新有舊。
聯系她之前車上裝昏迷聽到的對話,秦楚年合理懷疑這排屋子底下有地窖,而且極有可能關著其她被拐來的女性,她默默記下這一點,聽從刀疤安排進瞭西廂和正房相鄰的最北間,裡面陳設簡單,一張木床,一套掉瞭漆的舊桌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