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戶秦楚年原地愣瞭兩秒,果斷掉頭就走。剛剛去過的夜市附近有二十四小時便利店,她計劃先去那裡待著,明早再回來看情況。

因為這場臨檢的意外,秦楚年腦海裡都是身份的煩惱,一時放松警惕,沒有註意到剛剛和自己擦肩而過的面包車在下一個路口調瞭頭,悄悄跟上來。

開局即危機

“三哥,沒想到出去買個宵夜,路邊隨便撿個落單女人,竟然是個極品,要不別出瞭,兄弟們留給你?”

秦楚年被捆在麻袋裡,什麼都看不見,由人扛下車,剛放到地上便聽到這句話,察覺到有腳步聲由遠及近,她忙像不久前被擄上車時那般,閉上眼睛裝昏迷。

很快,被喊作三哥的人蹲xia身,撥開麻袋口,捏起秦楚年的下巴端詳幾秒,滿意的點頭,“幹的不錯,質量確實上乘。”

“我等下送到你屋裡?”說這話的人目光y邪不失貪婪的盯著秦楚年那張滑嫩如細瓷的臉,再次出言試探。

他雖然剛來沒多久,因著眼光毒帶回來的女人一次比一次質量高,自覺在三哥面前算得上一號人物,且他都聽早跟著三哥混的弟兄們說瞭,三哥不近女色隻認錢。

問話的人等著自己被拒絕然後順理成章提出先買傢一步享用的請求。以往為瞭賣更高價,抓來的女人,同時具備年輕和姿色兩個條件的,大傢基本不會碰,這次他有點忍不住瞭,甚至動瞭把人要過來的念頭。

“少耍這些歪心思。”

三哥表情狠戾而陰冷,“這次的線是好不容易才搭上的,上傢眼光高的很,我正愁找不到拿的出手的好貨呢,人誰都不準動。”

見手下面色猶有不甘,他頓瞭頓,打完棒子拋出甜棗,“把心放肚子裡,你這次立瞭大功,事成之後少不瞭你的分成,有瞭錢,到時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

“可是—”找不到這麼漂亮的啊。對上三哥明晃晃警告的眼神,手下識時務的把剩下的話咽回肚子裡。

秦楚年感覺麻袋口重新封緊,接著她被轉移到一個充斥著土腥氣的地方,扔到還算松軟的幹草堆上,因著全程一動不動,她聽到三哥問手下,“用瞭多大的劑量?別又迷出問題來。”

“放心吧,三哥,有那一次,弟兄們心頭都有數。”他們說的是之前有一次拐人,有個二愣子同夥怕人昏迷的不徹底,捂嘴的毛巾裡摻瞭過量的迷藥,直接把人迷傻瞭導致貨物沒法出手的意外事件。

“這樣最好。”許是秦楚年的容色過於出衆,三哥離開時特意交代,“等她醒瞭送點吃的過來,別餓到瞭,氣色養好瞭才能更打動挑剔的上傢。”

“是。”

手下嘴上答應的好好的,等老大真走瞭,屋子裡隻剩自己和麻袋裡的女人,回想她那張美的恍人心神的臉,小九九不免又盤算起來:左右女人正昏迷著,此時也沒旁人,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大不瞭不po身就是,即便事後三哥知道瞭,難不成還能把自己吃瞭?

想到就幹,手下悄悄朝墻角的幹草堆靠近,剛解開麻袋口,正欲伸出罪惡的爪子,女人忽然眉頭一蹙,悠悠轉醒。

猝不及防對上一雙清澈明亮的眸子,男人先是愣住,隨即被睜開眼睛後更美的女人惑住,惡從膽邊生,大手一把捂住她驚慌之下想要呼救的嘴巴,想要霸王硬上弓。

早有準備的秦楚年趁著掙紮之際動作快速靈巧的解開手腕上的繩結扣,找準角度,正要點上男人的麻筋,房門“砰”地一聲被從外面踹開,身材健碩、臉上一道長疤穿鼻而過的中年男人走進來,目光陰霾,

“我料到你不死心,但沒想到你這麼不把我的話當回事。”

手下剛才行事全憑一股沖動,這會兒被人打斷,那股勁頭頓時散瞭,尤其對上老大看似平靜無甚表情的面孔,他突然想起平時弟兄們酒後含含糊糊不肯明說的對方處置不聽話的手下的手段,後知後覺開始害怕,趕緊松開秦楚年爬過來,邊扇自己巴掌邊求饒,

“三哥,我錯瞭,是我鬼迷心竅,再沒有下次,求你給我一次機會。”

“我給你機會,誰給我機會?萬一今晚讓你僥幸成事瞭,知不知道我會有多大損失?賣你一百次也抵不瞭!”

手下繼續求饒,刀疤三哥卻不再浪費時間聽他辯解,沖門外一擺手,叫進來兩個高大精悍的男人,“把他捆瞭,扒光洗幹凈送到我房裡。”

手下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身後不遠處的秦楚年也沒比他淡定多少,怕引起過度註意她不敢大幅度動作,靠連續眨巴幾下眼睛平息內心的震驚:是自己理解的那種意思嗎?秦楚年不動聲色的仔細打量一圈傻在原地的手下:光頭,黝黑,膀大腰粗還有小肚腩。原來這個刀疤三哥口味這麼獨特嗎?等等,手下跪地的這個姿勢,顯得皮鼓有些圓qiao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