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替身好玩麼?”
最後六個字,柳昀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講出來,她為紀明意感到不值!
這幾年,她眼看著陸承以愛為牢,圈地自苦。雖然也有些不忍,但是她沒想陸承的感情會這麼快就受到土崩瓦解。如果是喜歡上一個與紀明意完全不相像的姑娘,柳昀絕不會多嘴。
可那位“徐姑娘”,從雙眸到靨渦,從神態到動作,都和“她”那樣像,不是替身是什麼?
柳昀無比氣憤,她甚至感同身受地體會到瞭被背叛的感覺。
見到柳昀做如此反應,陸承不禁面露微笑,他捂拳擋在唇邊,免得嘴角的笑意顯得太放肆。他用手指吊兒郎當地敲著桌子,他也不解釋,隻道:“這是我的私事,你是否管得太寬?”
柳昀冷冷地“呵”瞭聲。
“你報你的仇,我雪我的恨,”陸承道,“至於別的,少問。”
柳昀眼裡有絲寒光。
陸承道:“閑話少說。既然你做好瞭決定,咱們先把眼前的事情商議好。”
“我建議你找羅崇銳詳細地問詢一下太後目前的病情,”陸承低聲說,“多少心裡有個底,下手時也好有分寸。”
柳昀冷笑說:“不需要,我祖父的手劄上明確記載過,乳巖具備特殊遺傳性。當年她的母親是因為乳巖過世,那麼她大概率也會有。羅崇銳一定知道,隻是不敢明說,說不定羅崇銳正巴不得我能進宮,把這燙手山芋接過來。”
陸承瞇眼問:“那你有沒有把握?”
對於這個問題,柳昀沒有明確回答,她波瀾不驚地說:“醫書上多把乳巖歸為不治之癥,她若真診斷出乳巖,日後病逝也隻會是因為乳巖,誰會懷疑到我?”
陸承見她如此言之鑿鑿,便沒再多話,隻道:“我最後教你一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