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氏連忙道:“好,勞煩柳大夫。”
柳昀點頭,道瞭句“夫人客氣”。
她向徐彥還有盛氏回話的時候,陸承也在跟前站著聽。在徐彥等沒註意到的時候,他們兩人交換瞭一個十分隱晦而又意味深長的眼神。
柳昀眉心微皺,她的視線中暗含審視,陸承的目光則沉重且堅定。
柳昀複又往紗帳中的徐意望瞭眼,她若有所思。
知道徐意在宮裡的這一宿都沒休息好,為瞭不打擾她,柳昀為她看診完後,她屋子中的所有閑雜人全都退瞭出來。
徐彥邊走邊道:“我左思右想,始終不明白我們哪裡得罪過太後。”
“何至於此!”徐彥神色沉重地搖頭。
盛氏同樣赤紅著眼,她擰緊手中帕子說:“是啊,太後若真對咱們有怨,針對咱們也就罷瞭,何必這樣對珠珠。”
“簡直……簡直枉為國母。”盛氏小聲囁嚅瞭句。
徐彥聽到她這句呢喃,也沉重地嘆瞭口氣。
夫妻二人都以為是自己或者是對方在無意中得罪瞭孫太後,這才殃及池魚,害珠珠遭殃,兩人都在回想反思。
陸承安靜地跟在他們身後,沒有說話,他隻是沉默地踢著腳邊的小石子。
徐靖想說卻不敢說,他咬著兩腮的下顎骨,好保持頭腦的清醒冷靜。
出瞭徐意的院子,徐彥與盛氏回瞭屋子裡商量事情。
徐靖則送陸承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