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罷,徐意準備掀開車簾。
“阿意。”是陸紈在叫她。
徐意又扭頭看過去。
陸紈已坐回到徐意的對面, 他目不交睫地望著她, 睫羽顫動瞭一下,仿佛有些不舍她從自己的視線裡這麼離開。
他遲遲不講話,徐意不由又打瞭個哈欠。
陸紈的面容清俊, 他的薄唇一張一翕, 他道:“這陣子, 內閣裡有些忙,加之國公府我本也不方便來。”
“阿意養傷的日子, 我大抵無法來看你。”陸紈望著她,輕聲地說。
聞得此言,徐意的表情沒有浮現太大的波動,她平和一笑,點著頭道:“沒關系,你忙你的就成。”
“沛霖也要註意身體,好好休息呀。”徐意關切地囑咐道。
當著兒子的面,陸紈向前俯身,他離她更進瞭一步,他的嘴唇貼在她的臉側說:“阿意。”
與他冷寂的性子截然不同,陸紈吐出她名字的聲音是火熱的。徐意感到有些癢,好像面上細小的絨毛都被他噴出的氣息吹得浮動起來,徐意不禁有點兒臉熱。
陸紈沉穩的嗓音從她耳側傳來,他伸手,輕輕地捏著她的耳垂:“阿意回去之後專心養傷,一定要早日康複。”
就這樣?
所以,他忽然湊過來,隻是為瞭捏我的耳朵,再和我說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