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開口時,陸承的嗓音嘶啞到可怕,他說:“阿意。”
“在蔣國公府,不是你讓我叫你阿意嗎?”陸承的視線在她的臉龐上遊移,他目光灼灼地道。
短短片刻,徐意身上的許多部位被他撫摸瞭遍。但這份撫摸並未涉及情|欲,更像是一種經過反複猶疑後的確認、像是“僧敲月下門”的探索。
它帶著失而複得後面對瑰寶的愛重與珍視。
徐意全身都有如僵住瞭般。她望著他俊美而硬朗的側臉輪廓,心中一凜,喃喃道:“你……你到底醉瞭沒有?”
這聲阿意真的是在叫我麼,還有這份溫柔而克制的撫摸,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九郎?
陸承牽唇,嘴角扯出一個淺笑。
這一刻,室內安靜沉默,隻有彼此的呼吸聲在相互廝磨糾纏。
陸承輕聲道:“阿意,你進來時,我就說過,我沒醉。”
那……那為什麼還要任由我擺弄。
徐意盯著他看瞭許久,陸承對她飛揚地微笑。
這樣肆意而熟悉的笑容,讓徐意的頭腦一點點恢複神智,她此刻終於緩慢明白瞭過來。
徐意頓瞭頓,她聲音遲緩地問:“你知道瞭?”
“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個時候,沒有必要再去掩飾或者狡辯。徐意本來也不是刻意瞞他。隻不過還沒想好以及沒有足夠的勇氣跟人坦白罷瞭。
除瞭第一時間的疑惑以外,徐意發現她緊接著感到的竟是如釋重負的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