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明意說:“九郎,先不慌廢瞭他。這賊子警惕心重,我沒能問出來。”
陸承剛才在屋外已將兩人的對話全部偷聽到瞭,他瞇著眼說:“好,交給我,阿意你轉過身去,別看。”
紀明意大概猜到他會做什麼,聽話地扭過瞭身子。
陸承貼在王雷的耳畔,低聲問道:“你是受誰的指使,擄走阿意?”
王雷被他冰涼的匕首貼在脖頸處,身上早已嚇得冷汗淋淋,偏偏還嘴硬道:“想套老子的話?老子就算死也要拉這個小娘皮墊背!”
陸承冷不丁發出一聲令人膽寒的笑,他森然道:“是麼?讓我看看你的骨頭有多硬。”
“阿意手腕上的傷,是你捏出來的吧?”陸承的眉眼被匕首反射出的寒光映得冷然而血腥,他冰冷問,“你用哪隻手碰的她?”
“右手是不是?”陸承用匕首的末梢輕輕拍瞭拍王雷的臉,他語氣輕柔,卻無端透著股陰惻惻的森寒。
下一秒,陸承狠狠揮起匕首,直接一刀將王雷的整個右手手掌從手腕處切去。王雷痛得大聲呼救,陸承早有準備,在砍掉他的手的同時,執起他的左腕,塞進瞭他的嘴巴裡。
於是王雷的痛呼沒有發出聲來,反倒在自個的另一隻手腕上留下瞭一派驚心動魄的帶血牙印。
陸承的眼裡毫無溫度,他輕笑著問:“現在,願意說瞭麼?”
王雷臉色慘白,聲音顫抖:“說……我說,好漢……求,求你給我個痛快。”
“你是受誰的指使,擄走阿意?”陸承好脾氣地重複問瞭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