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七娘還有左四哥哥你們的好意,隻是,眼看著阿爹病得如此之重,我實在沒有心情隨同你們去秋狩。”林幼蟬搖頭,“我還是在傢陪同阿爹便好瞭,這些日子以來,有不少大夫獻計獻策,其中有不少藥方,倒是可堪一用的,我得逐樣方子試試,越早尋得能解救阿爹的方子越好。”
看林幼蟬堅持,左京躍跟左七娘隻能安慰一番後,無奈離去。
“哎,可惜蘇三那傢夥不在,若不然……”
說來亦是不巧,蘇嶠在今年科舉中取得探花郎後,沒有去吏部考核面錄做官,而是五月時便隨傢中長輩回祖籍之地閩州祭拜去瞭,至今未歸。
在自傢三舅發生這等大事的時候,偏生不在,不然倒是可以替他們勸勸蟬娘。
“蘇三不在,我無論是去淩雲社蹴鞠還是過幾日去秋狩,都少瞭些幹勁呢!”左京躍直嘆氣。
但他卻是不知道,今年的秋狩,蘇嶠不在,卻算是一件幸事。
九月初十,隨駕秋狩的人傢車駕浩浩蕩蕩地出瞭京城,直奔獵場。
京城中的百姓看著獵獵彩旗,匹匹駿馬,無不豔羨。
“瞧,那是勇毅侯府的車駕,他們傢的兒郎騎馬多俊!”
“今年寧遠侯跟世子也伴駕出行啊!”
“嘖嘖,不知道今年的箭術是誰人拔得頭籌呢!”
“快看,那是程傢的車駕,程四郎坐哪一輛馬車啊?”
“可惜今年的探花郎不在!”
京城裡頭這些目送車駕離開京城的百姓們斷然是不會知曉,今年的秋狩,不過僅僅五日而已,便結束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