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林幼蟬這般一解釋,江叔珩一時沉默。
江大管事亦忍不住稱贊:“大娘子您說得沒錯,侯爺眼下正愁這一月期效的毒發期過去後,要怎麼才能誆騙外人,毒既沒解,人又沒事的借口呢!”
有京城聞名的小神醫替阿爹親自看診,侯爺的病情能穩住,拖上一段時日,怕外人也不會起疑,或許當真亦能瞞過韓甚呢!
果然,江叔珩不再抵觸,好一會兒後,才幽幽嘆息,看著林幼蟬,既寵溺又無奈:“也罷,既然如此,便勞煩蟬娘替阿爹掩護一二,不過,”江叔珩重點提醒:“不過,那會危及自身的事情,斷不能做。”
“阿爹放心,我最會自保瞭,才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想想兩年前,她初初進京,可不就是在生死邊緣行走,最後也好好茍下來保住瞭自己的性命麼?
如今雖然再蹈險地,好歹自己不是孤身一人。
有阿爹,有自己認識的夥伴跟同僚呢!
能利用起來的人脈跟資源,跟兩年前相比,可是寬裕多瞭。
既說服瞭阿爹,又確定阿爹沒事,林幼蟬便總算放下心來,自回曉雲築歇息去瞭。
在安泉縣告別薑六爺後,她便與江道啓程,快馬加鞭敢回來的,路途上不敢耽擱,日夜兼程,在短短八日內就回來京城瞭。
且不說疲累之際,便是兩條大腿內側,便是途中抓緊休憩的時候敷用瞭金瘡藥,那也磨得血跡斑斑的,之前因為緊張阿爹性命垂危沒在意,如今放松下來,反而覺得疼痛難忍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