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傢的蟬娘啊,可是個有真本事的,都已經靠自己置辦下如此多營生瞭。
蘇嶠啞然,而後心裡頭卻更氣瞭。
原來這程四郎,是早早地就打好如意算盤,借著雇用蟬娘做顧問,輕易地就瞞過舅舅,一步步接近蟬娘。
“舅舅……”蘇嶠頓感無力。
江叔珩看瞭一眼大外甥,亦明白蘇嶠的擔憂跟心思。
是瞭,蟬娘進京就進瞭嶠兒的淩雲社,相處時間久瞭,蟬娘又這般好,年少慕艾,不奇怪。
不過這事,他可不好摻和,所以裝糊塗:“怎麼瞭,嶠兒?還有什麼話要跟你舅舅說麼?”
“舅舅,我,我爹,不是,是我……”蘇嶠心一橫,跟江叔珩老實坦白,“我覺得蟬娘,頗好,有心想要與蟬娘說親,舅舅您覺得如何?”
“哦,這事啊,我覺得如何,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蟬娘怎麼想的!”江叔珩遺憾地擺手。
說實話,嶠兒這個人他是看中的,但那蘇傢,他卻是以為不怎麼樣!
而且蟬娘是個自己有主見的娘子,她的終身大事,他做阿爹的能替她掌掌眼,可最終她想嫁誰,得由蟬娘自己決定。
聞言,蘇嶠不免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