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叔珩進瞭正堂坐下後,回來後清查過祖宅賬目開支的江二管事將已經整理好的賬本跟搜索來的文書全部呈上與他。
“這我倒是去問過江二瞭,也問過瞭七叔,一開始是他拿錢銀到陵州做營生,原本盈利尚可,但後來卻步步失利,虧空瞭不少錢銀後,受人慫恿,想著去賭一把,若是贏瞭,就能添補上損失的錢銀,誰料到卻就此沉迷進去瞭,不僅越輸越多,還大膽挪用瞭我們寄回來的錢銀。”江衡也在一旁道。
江叔珩瞥瞭江衡一眼,沒作聲。
江二管事繼續道:“大郎君說得沒錯,後來,江二郎君將江七爺手上的現銀都給輸光瞭,賭得眼紅的當兒,將這宅子以五千兩的價值作為賭資押在瞭賭場,結果全輸光瞭,當日跟他對賭的,是陵州的一位謝姓老爺,於是這宅子的所有權便落到瞭這位謝老爺手上。”
“謝老爺?這謝傢可知曉江陵的身份,這宅子的來歷?”江叔珩蹙眉。
“我們去贖的時候,問過瞭,謝老爺說,願賭服輸,甭管這江二郎君是不是侯爺您的族人,也甭提什麼祖宅不祖宅的,既然江二郎君將宅子抵押瞭出去,那就是賭資瞭,是賭資,他就敢收。”江二管事苦笑道。
“這謝傢,膽子倒是不小。”江叔珩冷冷一哼,“那他又願意咱們將宅子贖回來?”
“出得起錢銀,自然是願意的。”江二管事道,“他要瞭兩倍的價錢。”
以五千兩抵押出去,再用一萬兩銀子,贖回的江氏祖宅。
“發生瞭這般大的事,七叔還瞞著我們,可真是。”江衡看著白花花的一萬兩銀子就這麼給出去瞭,心疼得不要不要的。
“江陵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