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那江二爺的事,您打算怎麼辦?”
江叔珩瞥瞭林幼蟬一眼。
因為被二哥背刺自己的事一時昏瞭頭,這些日子都在忙著查二哥的事,倒是忘瞭要叫江漁再查一查這小神醫的來歷瞭。
她想認自己為爹,是有意為之圖謀不軌,還真隻是一場誤會,回頭還得再細細查上一查。
“你說,我二哥派人追殺你的事,可有人證物證?”
“我難道不是人證嗎?”林幼蟬反問,而後馬上明白過來瞭,阿爹這是查過瞭,怕是沒有找到江二爺加害自己的實證,所以還沒有相信自己?
“阿爹?”
“這些日子我根據你的說法,查瞭不少人,雖然有疑點,但並不能證實這些事情就是我二哥幹的。”江叔珩道,“僅僅憑你的說辭,我不能輕易相信你,除非你能找到人證或物證,說服與我。”
林幼蟬懵瞭。
江二爺自自己露面後,就一直嚴防死守,像那等陰狠狡詐的人,怕不是有什麼紕漏,早就清理掉瞭,唯一一個她知道的江二爺的親信李應,還被自己殺瞭,找人證,她上哪兒找去?
“你去查江二爺身邊的人,什麼親信,管事的,你隻要查他們,必然能查到結果。”
“蟬大夫,小神醫,你要知道,我真開始查我二哥身邊的人瞭,就意味著我跟我二哥的關系宣告決裂。”
江叔珩雖則心裡頭堵,但還是搖頭,“你可知我江府如今人丁凋零,府上江氏,隻餘我二哥,外加一個侄子,他們是我為數不多的親人,沒有確鑿的證據,我不想動他們。”
“可我……”我也是您女兒啊!
是的,雖然自己是阿爹的女兒,可,是許多年後蹦出來的,那江二爺跟阿爹畢竟是兄弟,又多年相伴,想必感情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