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叔珩一頓。
門房,叫什麼來著?遇刺事件後,似乎死的就是一位門房?
“還有,我知道,江二伯肯定在您身邊放瞭不少他的人,你上朝的時候,我還特意去堵過您的馬車,想跟您相認,然後我就見到瞭追殺我的那個護衛,叫李應的,就在你身邊防著我呢,我知道他身手好,害我都不敢貿然接近您。”
江叔珩渾身一顫。
李應。
是瞭,那個被二哥塞到他身邊的護衛,最終遇害的護衛,就是叫這個名字。
“阿爹,那江二伯不是什麼好人,他不讓您認我,絕對沒安好心。”
江叔珩因為猛然間知悉瞭太多自傢二哥的事情,神情僵硬住瞭,聽林幼蟬又喚瞭自己一聲爹,定定地看著她。
看她急切又焦慮的神情,倒是頗為認真,不似作假,她還,真以為自己是他爹瞭?
不,拋卻她想認爹的事不說,她所說的二哥做的那等事情,如果是真的……
江叔珩的腳底冒出瞭一陣寒氣,散發出的冷霜瞬間遍佈全身,而後又被熊熊怒火燒溶崩裂。
他將二哥當做親兄弟看待,更毫無保留地信任著這唯一的兄弟,就連那衡兒,也視為己出,當他們是江氏最後的一點血脈。
如今卻聽說,暗地裡,二哥竟敢如此對他?
“阿爹,您……”
“那你想怎麼樣?”
江叔珩看著林幼蟬,強忍耐著滿腔震驚與憤怒道,“想做我江首輔的女兒,想住進江傢做京城的千金貴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