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我有什麼事能讓江傢的公子在意的?他可是江首輔傢的公子吧?”
林幼蟬好奇地問,心裡頭卻暗道:糟瞭,不會是圓社蹴鞠賽那一日,那鬥笠男跟江衡說過什麼,讓江衡也懷疑上自己瞭吧?
“便是仲秋那場蹴鞠賽的事。”
果然!
“蹴鞠賽那一日, 我沒做錯什麼啊!”林幼蟬裝作不解, 想瞭想,才驚惶起來, “壞瞭, 是不是我離開藥棚那會兒,讓江大公子以為我玩忽職守瞭?”
“哼!”扶大夫瞟瞭一眼林幼蟬, 冷哼,“現在才知道後怕呀?”
“扶大夫, 他真是要追究這事?那我會不會被解聘呀?”林幼蟬慌慌張張地, 坐立難安, “可,那日, 我也不想的啊, 要不是……”
扶大夫怕她再提那什麼的,咳咳起來, “行啦,我跟小竹啊,都沒把你這事說出去。”
“沒說?”林幼蟬驚喜。
“那會兒大傢都關註蹴鞠賽去瞭,要我不說,誰會註意到你在還是不在啊?”扶大夫道,“你又是第一次隨隊出值那般盛大的蹴鞠賽,出錯也在所難免,所以我跟小竹就說那會兒你跟咱們一直都呆在藥棚裡,把他糊弄過去瞭!”
“真的?”林幼蟬暗暗松瞭口氣,看著扶大夫的眼神閃閃發亮。
“你到底也算自己人嘛,一點兒小錯,犯不著被人拿捏。”扶大夫又幹咳兩聲,“不過你自己可得謹言慎行囉,省得來淩雲社不到一個月,就讓人給辭退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