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娘子,水就放這邊瞭啊!”陳大娘感激地在前面給她指指那盆打來的水,“你當真將薑小郎的腿給治好瞭?不會像魯大夫治的那樣,也會留下什麼後遺癥吧?”
“應該不會。”林幼蟬往回瞥瞭一眼薑柳的廂房,道,“我還會回來給他複診呢,還有什麼問題的話,我會看著辦的。”
“哎,那就好,那就好。”陳大娘頻頻點頭,也回頭瞥瞭薑柳的廂房一眼。
留下在廂房裡頭的蘇橋跟左京躍還是面面相覷。
“她,就這麼給薑柳腿上弄瞭兩下,就好瞭?”左京躍難以相信。
蘇嶠默默點頭,他也不太相信。
實在這蟬娘子給人看病,未免過於簡……不,是過於敷衍瞭。
他從來不曾見過這般給人治腿的。
“既然蟬娘子這麼說,那且等上三五日看看。”薑柳撫去額頭的冷汗,道,“反正我都已經癱這麼久瞭,再癱兩日,要還不行,再另尋大夫。”
蘇嶠跟左京躍齊齊點頭。
外頭林幼蟬洗漱幹凈後,陳大娘便送她去車馬行鋪馬車回萬傢客棧瞭,離開薑傢在坊裡待經過半條巷子,林幼蟬左右看看,忽然明白這處為何自己會覺得眼熟瞭。
這處,可不就是當初那鬥笠男帶著刺客伏擊自己的地兒嗎?
原來陳大娘跟薑郎君就住這坊市裡頭,當日離自己這麼近的。
林幼蟬走後沒多久,蘇嶠跟左京躍也起身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