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血來本也不是拜年,聽聞點點頭:“打攪薛掌印,鐵血先回瞭。”
鐵血再次深看瞭眼薛晴羽的眸子,眼底的堅定一閃而過。既是未抓到現形,隻能鋌而走險,將此事暴露於衆人之下瞭。
趙舒看著鐵血再次將箱子擡走,不解開口:“所以,他這是來作甚瞭?”
“失望而歸,但絕不會就此罷休。”薛晴羽冷笑,“接下來都別打攪我,讓我獨自在小苑待一會兒。”
接下來,薛晴羽把自己關在小苑裡,潛心研制無味無色的毒藥。又寫瞭些手稿,關於五禽戲結合現代養生術的招式,迄今瘟疫的治愈方子。
穿書以來,前所未有的釋懷感湧上薛晴羽的心頭,她甚至連赴死的準備都做好瞭。女扮男裝這種事,一旦被揭穿,她本人就是最好的證據,根本避無可避。
子時,薛晴羽方忙完,想著蕭清鶴已經睡下,打算躡手躡腳去見見他,順帶把東西留下。
誰知剛進蕭府大門,一陣悠揚的笛聲從前院傳來。薛晴羽循著笛聲,踱步至假山處,老遠看到蕭清鶴獨立亭中、月下吹奏。
心電感應般,蕭清鶴回過頭,看到身著便服的薛晴羽。蕭清鶴步子飛快,穿過池塘的時候,險些絆倒。
薛晴羽張開雙臂的一瞬,蕭清鶴緊緊抱住薛晴羽,彼此嗅著對方身上的氣息。
“這麼晚,你怎麼來瞭?”半晌,蕭清鶴依依不舍放開薛晴羽,手卻仍拉著薛晴羽,一並往臥房走去。
到得室內,薛晴羽取出一沓紙張,和一枚印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