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漏偏逢連夜雨,薛府甫一被圍,錢亭便摔瞭一跤。薛府不允任何人進出,裴俊達和趙舒好說歹說,怎樣都不行。
錢亭的胳膊擡不起來,躺著大叫半日,思及武嶽是個病秧子,小苑裡有不少草藥,病急亂投醫之下,直奔武嶽小苑。
武嶽的病癥從未痊愈,人已形容枯槁,渾身使不上力氣。他本是拒絕武清接觸的,無奈拗不過。
武清給兩人戴上面罩,小心攙扶武嶽至苑中散步。
“大哥,你別總這般,身體已經這樣瞭,不如隨性而為。”武清勸解武嶽。
武嶽連搖頭都費力:“我左右沒些時日瞭,你和小息乖乖的,最近學習如何瞭?”
“我跟著趙舒學瞭些功夫,弟弟看瞭不少書。可你知道的,小息本是老來得子,打小被寵壞瞭,心難以靜下來的。”
“待我走後,你們倆要好好的,互相扶持走下去!咳咳咳——”武嶽話說一半,便開始咳嗽,武清面露憂色,不作回答。
錢亭鬼鬼祟祟踏入苑內,被武清一眼看到。
“你來作甚?”武清警惕性大起,扶著武嶽坐在小苑中,上前制止錢亭。
錢亭一臉理所當然:“拿藥材!”
“掌印離府前特意備下藥材給大哥,你休得胡鬧!”武清言語間,輕輕推搡錢亭。
錢亭手臂沒力氣,跌落在地上。武嶽見狀,按耐不住,下意識起身去扶錢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