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非錢姓者,請盡快離去。錢傢親屬,一個都不準跑!”
薛晴羽一聲令下,仆從四散、雞飛狗跳。錢傢各人,面露懼色、徹底夢醒。
“爹!”錢亭慢悠悠自後面晃出來,頭發淩亂、衣衫不整,手裡還拎著酒壺。見傢人們下跪,大笑,“哈哈,你們這是作甚啊?”
錢毅峰氣不打一處來:“孽子,還不快過來跪下!”
一道修長挺拔、姿容清貴的身影出列,拉扯錢亭。
“阿弟,東緝事廠來瞭,錢傢出事瞭!”
錢亭卻一把推搡開來人:“你算什麼東西,一個侍妾生的ye種,也配碰我?”
錢毅峰一骨碌起身,來到錢亭身邊,“啪”一聲,生怕第一次當衆打自己最寶貝的兒子。
不等其餘人反應,錢毅峰再次下跪,一點點挪到薛晴羽跟前,抱住薛晴羽的官靴。
“薛掌印,錢傢人丁稀薄,這一脈,錢某人僅有兩個兒子。聽聞薛掌印一向心慈,會放罪族後人一命,請你務必放過嫡子錢亭和庶子錢星玥。錢府其餘人等,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錢毅峰話音剛落,女眷們哭聲一片。
薛晴羽瞄瞭眼錢亭身後的少年,這個錢星玥,分明是清冷的長相,卻總給人一種威嚴之感,和錢二這個廢物竟全然不同。
都說“龍生九子,各不相同”,不曾想,天壤地別。
“將錢亭、錢星玥押送至薛府,其餘人全部帶去東緝事廠,聽候發落!”薛晴羽一聲令下,番役們行動起來。
錢傢門口早已圍滿瞭看客,待看到東緝事廠的官服,個個唏噓不已。
“嘖嘖嘖,這yan黨,又出來作妖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