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飛鴿傳書到瞭,請過目。”
薛晴羽快速打開竹筒,取出其間小紙條,看完後,點瞭火折子燒掉。
“朱效,收拾包袱,即刻回京城。”
“那蕭公子……”
“他已退燒,隻要求生意識尚在,問題不大。我會給他留下幹糧和碎銀。你跑一趟隔壁,留些幹糧給張大娘,叮囑她幫忙照看些。”薛晴羽快速做出決斷。
朱效辦事極快,待薛晴羽替蕭清鶴掖好被角,又在枕下藏好碎銀,已然回來。薛晴羽又在蕭清鶴被子裡藏瞭三塊餅,記瞭眼蕭清鶴的長相,揚長而去。
待院子裡馬蹄聲逐漸遠去,蕭清鶴驀地睜眼。屋子裡似乎還殘留著那位姑娘身上的熏香,那般傾城之貌、儒雅之姿,蕭清鶴第一眼便知,絕非尋常人傢的閨閣女子。
蕭清鶴記得,那位男子叫“朱效”,生的人高馬大,又一身輕便裝束,提著刀,明顯是保護她的護衛。而他尊稱她“少主”,顯然是上一代跟過來的護衛。這女子的尊榮,怕是超出瞭他的想象。
總之,他們絕非人前表現出的兄妹關系,隱藏身份來此險地,所為何事?
“蕭傢大兒!”張大娘的聲音打斷瞭蕭清鶴的思考。
眼前不堪一擊的木門被推開,張大娘一臉著急地出現在蕭清鶴眼前。
“天哪,你沒事兒瞭?”張大娘坐在蕭清鶴身邊,上下端詳,“那姓朱的兄弟面冷,走過來說要走,讓我照看你們母子一二,我當是治不好瞭,誰知……莫不是你娘在天之靈保佑你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