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宣敬佩地看著他爹,這藥特別苦,他在熬藥時就聞出來瞭,沒想到他爹居然沒受影響一口飲下,真是太厲害瞭。
於是在接下來的幾日,衆人見識到瞭大將軍對苦的承受度,不管藥有多苦總是一口飲盡,不僅不用吃梅子壓下口中的苦味,甚至連白水都不喝一口。
秦宸在給兄長的信裡提起瞭這件事,他覺得大將軍的味t覺是不是失靈瞭?怎麼就不怕呢?
除瞭大將軍的事,秦宸還在信裡提起瞭蒙哥,希望兄長別怪他自作主張答應對方的要求。
順便還問瞭原河城崔護的事,希望他哥在事情結束後給自己回個信,他也好考慮下一步怎麼走。
寫完信,秦宸把信裝進信封裡密封起來,又印火漆,然後等金雕它們來玩時,把信綁在金雕的腿上。
金雕開始有點不適應,老是動來動去的,可愛多擡起翅膀安撫它。
“乖乖。”
可愛多的聲音確實很好地安撫瞭金雕。
“可愛多,小金,把信給我哥哥,記住瞭嗎?”
見可愛多點頭,秦宸抱著它們走出帳篷。
“去吧!”
手一松,可愛多和金雕立即朝著藍天飛去。
草原的天很美,隻是秦宸已經沒心思欣慰瞭,畢竟天天都能看到,再多的新鮮感也沒有瞭。
“殿下。”
白宣牽著小烏走過來。
“你天天溜小烏,不怕你傢的汗血寶馬吃醋?”
秦宸好笑地看著一人一馬親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