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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時寧聽罷時宜的話, 輕笑道:“我都帶來瞭,哪裡有再拿回去的道理,這是我給外甥女的見面禮, 怎麼能和滿月禮混在一起。”

一旁的三福晉董鄂·時玉聞言,對著床榻上的時宜說t道:“時宜妹妹,你就別和她客氣瞭, 她呀, 最不缺銀子瞭。”

聽瞭三福晉打趣兒的話,董鄂夫人幾個人都笑瞭,時宜隻得作罷。

另一邊, 二奶奶回去的路上, 一直用手捂住,那個鮮紅的巴掌印,生怕有人瞧見她這狼狽的模樣。

直到邁進瞭自傢屋子的門檻,二奶奶才將舉的發酸的手, 放下瞭。

正在喝茶的祿爾金,瞧見自傢媳婦兒這個模樣, 一口茶噴瞭出來,隨即用帕子擦瞭嘴,趕忙問道:“你, 你這是怎麼瞭?”

二奶奶坐在祿爾金身邊,憤憤的指著自己臉上的巴掌印, “還怎麼瞭?我讓人欺負瞭。”

隨即,二奶奶委屈巴巴的憋瞭嘴。

祿爾金一聽, 拍案而起, 擼起袖子就要找人幹架,“誰幹的?”

二奶奶見自傢丈夫這模樣, 頓時硬瞭腰桿兒,告狀似的報上人名,“董鄂·時寧,還有董鄂·時玉。”

祿爾金一聽,頓時如洩瞭氣的皮球,默默將擼起的袖子放下,坐瞭回去,“好端端的,你惹她們做什麼,行瞭,吃虧是福。”

二奶奶:……

——

三日後,便是時宜女兒的洗三禮。

董時寧這個做姨母的,可是早早的就到瞭貝子府,也從時宜口中得知,這孩子已經取瞭名字,叫寧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