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同回房間,尤宜嘉問:“有話想說?”
童桐於是把困在自己心裡許久的話說瞭出來:“我覺得趙小姐和顧十安之間, 氣氛有些曖昧。”
尤宜嘉懂瞭,“你不敢信她?”
不敢信她,和不信她差瞭一個字,表達的意思卻全然不同。
童桐愣瞭一下,細細思考,發覺尤宜嘉說得是對的,自己是不敢相信趙千凝——內心深處,她是想要相信她的。
於是點頭。
尤宜嘉便問:“那你信我嗎?”
“信。”
“餘小姐呢?”
“也信。”
尤宜嘉就笑瞭,說:“顧十安還真是害人精。”
童桐愕然,也莫名。
“顧十安的確喜歡千凝,但比起他心中對權力的渴望,那點喜歡幾乎不值一提。”尤宜嘉說:“千凝又不是傻子,也不會拎不清,更何況顧十安一邊對她說著喜歡一邊戕害逼迫她在意的人,千凝怎麼會對他動心?”
這套理論說得過去。
“而且,千凝有喜歡的人,他們青梅竹馬,感情很好。”尤宜嘉又說:“那人現在邊關,待他得勝回來,陛下就會給他二人賜婚。”
童桐被說服,但是還有擔心,“趙小姐不會對顧十安動心,我信瞭。隻是,是否也能篤定她不會心軟?”
“坦白說,其實我也不確定。”劇情線的作用力尤宜嘉見識過瞭,她現在的確沒有那麼絕對的信心。她願意把這些坦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