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好像有點道理,也確實好像是有那麼點意思,但她真的沒這麼想。
“不是。”尤宜嘉否認得很快,又說:“咱們是為瞭不讓自己太過壓抑,順便做做生意。生意越好,你能夠傾散出來的情意就越多,豈不是兩全其美。”
“而且,我剛才說的這些,也不是讓你白做這些,從你手上賣出去的東西,你都可以從中分得一杯羹。如果你做得好瞭,保不齊哪天就能從我這小店鋪中脫離出去,自立門戶……到瞭那時,或許你就可以試一試,求娶你心中那位小姐。”
陸嘉被說服瞭。
尤宜嘉打開房門,把他推出去,交給在外面的白文,叮囑道:“三天時間,跟著白先生好好學。記住,縱然山無棱,天地合,也不可以與她絕!”
陸嘉收到鼓勵,激動地回應:“哪怕山崩地裂,海枯石爛,我也癡心不改!”
“知音難覓!”尤宜嘉關上瞭房門,轉身,面對現下十分戒備的任義。
剛才那一套操作,對陸嘉好用,對任義,就完全不好用瞭。
尤宜嘉沒打算那樣說服他,而是問:“你心裡的人,是你的未婚妻嗎?”
任義緊抿雙唇,完全是拒絕對話的樣子。
尤宜嘉不在意,又問:“難道你另有所愛?”
任義表情沒有大波動。
尤宜嘉:“那你還同旁人定下婚約?”她微慍,斥責道:“如此惡劣行徑,實非君子所為!你這麼做,對得起她們兩人中的誰?你那位未婚妻,碰上你這種登徒浪子,實在倒黴透頂,你心儀的那位女子,也是無辜至極,竟然被你這種惡劣的人如此誆騙!”
任義依然無動於衷,仿佛沒有聽到尤宜嘉在說什麼。
根據這人性格,尤宜嘉知道,這是因為自己說的那些都不對,所以他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