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你真正氣我的是什麼,隻是自己懦弱,一直逃避。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再那麼做瞭。”餘季同一直關註著餘慕荷的表情變化,見到她蹙眉,知道自己說對,立刻繼續道:“真的,我以後再不這樣瞭……”
趙千凝聽到這裡,轉身離開。
接下來的話,他二人自己說清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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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宜嘉已經將安明月安撫好。
這時的安明月,再看向尤宜嘉,就有點莫名的羞恥。
尤宜嘉大概猜到她在想什麼,主動在她耳邊低聲道:“我方才所說父母之事,實在是我心中傷痛,還望公主能夠替我保密。”
安明月在心裡嘆瞭口氣。
就她們方才那驚天動地的當衆抱著哭的操作,這事情早就不是隻有她一個人知道瞭。
安明月想告訴尤宜嘉這件事,又怕惹她傷心,還怕她也突然意會過來羞恥萬分,於是選擇暫且瞞下——那幾個知道事情的人,都是她心中很好的人,不會把這些事情拿出去說。
如此一來,倒也算是滿足瞭尤宜嘉想要保密的心理。
安明月這麼想著,心緒漸漸安寧,連自己方才的羞恥一並熄瞭。她對尤宜嘉點頭,又勸她:“那個人該死,不值當你為瞭他難過。隻恨你母親命苦,竟然先一步走瞭,不然就還有機會,能夠享受這世間美好。你若是心中難過,就把你所見所聞多說與她聽,她會開心的。我同母後說自己新發現的好玩事物之時,我母後就很開心。”
尤宜嘉訥訥點頭,“謝公主。”
到這裡,尤宜嘉就沒有再說瞭。
拉攏安明月和別人不同。
昭仁帝再怎麼說,也是安明月父皇。盡管安明月表現的對他有恨意和不屑,但血緣關系還在,尤宜嘉無法保證,自己真的能說服她。
況且現今,他們還沒有什麼勢力,所以並不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