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聽到她二人這般“豪言壯語”,餘慕荷再也沒有任何顧慮。
三人結伴,繼續行進。
在她們身後,聽到後半段話的餘季同石化當場,許久才終於能夠讓肢體有所動作,默默地往嘴裡丟瞭一顆藥,深呼吸幾次後,飛快追過去。
十皇子營帳外,已經亂成一團。
李培和祁赫帶著一衆大臣站在這裡,同對面的顧十安僵持對峙,局面焦灼。
祁赫面色通紅,對著面前的顧十安逼問道:“十皇子身死,顧大人為何隱而不報,反倒封鎖消息,你究竟意欲何為!”
顧十安不卑不亢,回擊:“卑職身後乃皇子營帳,左相之孫貿然闖入,當真沒瞭規矩。”
祁連豐急道:“若非我闖入,不就被你得逞瞭!”
祁赫把他拉到身後,對他使眼色讓他閉嘴,又對顧十安說:“你不要混淆是非,顛倒黑白!”
“是非黑白,不過一念之間。”顧十安橫眉冷對,“左相若要我死,十安今日,是如何也逃不過這一遭的。”
李培不動如山,始終安靜地看著他二人對話。身後一衆大臣隻顧得上彼此之間來回念叨,墻頭草一樣,一會兒覺得左相言之有理,一會兒又認為顧十安說得也對。
趙千凝問尤宜嘉:“這就是你說的‘戲’?”
尤宜嘉:“不好看嗎?”
趙千凝其實沒看懂——又或者說,她不懂這怎麼就值得看瞭。
實在是有些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