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去做賊瞭啊!
“你們糊塗啊!”胡滿月沖上去捶打趙有糧,他被綁著,沒辦法還手,隻能任由妻子的拳頭落在自己身上。
聞惜禾看著胡滿月憤怒、又哭又悔的臉,心中沒一點兒波動,她知道,如果今夜趙大和趙有糧偷竊成功,胡滿月隻會笑得合不攏嘴,誇自己丈夫有本事,而不是打他。
“別喊瞭!”趙村正出面,制止瞭現場的混亂。
他嚴厲的視線掃過眼前這一傢人,看著趙成才的時候,多停留瞭好一會兒,這才說道:“我給你們個機會,這次盜竊就不報官瞭,但是,你們得賠償禾娘和劉氏她們銀子,以及簽下保證書。”
“賠多少?”趙有糧連忙追問,他實在是不想再坐牢瞭。
趙村正看向聞惜禾,她冷著臉說道:“一百兩,少一個銅板都不行。”
“我們哪有一百兩銀子,你這是趁火打劫!”趙成才突然沉不住氣說道。
“沒有?那就報官,按律法處置吧!”聞惜禾笑瞭下,“我記得,按照大衍國律法,入室盜竊罪,是要流放的吧?”
趙成才臉色難看,入室盜竊的確是流放罪,即便是盜竊未遂,也要看情況,判處流放亦或者以工代罰。
以工代罰,便是要去做苦力,為國傢做工。
“我不要被流放!”趙有糧怕瞭,那可是流放啊!
“成才,你快救救爹啊!爹不要被流放,流放會死人的。”趙有糧無知,但正因如此,對未知的事情,也更恐懼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