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瞭,前些日子被毀壞的菊花和月季,也是你這小子幹的吧?跟我走,咱們去見院長。”
趙成才用力甩開花匠,嫌惡地瞥著他:“莫要弄髒瞭我的衣衫。”
他t根本不把一個小小的花匠放在眼裡,語氣盛氣淩人:“你算什麼東西,也敢拉扯我?竟還空口白牙污蔑於我,小心我讓你在書院裡待不下去。”
“滾!”趙成才一個甩袖,像是拂掉什麼髒東西,囂張地走瞭。
花匠都驚呆瞭,德才書院之中都是讀聖賢書的讀書人,哪怕是看不起他這個侍弄花草的花匠,也從不會這般無禮貶斥他。
他是真的沒想到,書院中竟還有嘴巴如此刻薄的讀書人。
且當場被他抓到毀壞花木,竟不承認,還趾高氣昂說他污蔑。
天吶!怎會說謊眼睛都不眨,臉皮比那城墻都厚的讀書人啊?
花匠氣憤不已,扭頭去找院長,向他反饋此事。
……
趙成才沒有得到同窗的聯名,隻有他一人,便不好上書縣令。
可他實在恨極瞭聞惜禾和劉小娥。
思來想去,趙成才突然想到一個妙計。
他迅速抄錄瞭好幾份自己昨夜激情寫完的文章,帶上它們去拜訪縣城內茶樓茶館裡的說書人。
趙成才把自己的文章放在說書人面前,一副施恩之態:“這篇文章我免費送與你,且允你在茶樓裡說。”
說書人不喜趙成才“狗眼看人低”的姿態,但面對讀書人,他還是敬仰的,因此即便不喜他,對於他的文章卻是非常感興趣,當即雙手接過,低頭看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