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茵道:“如果按照我說的,等到婚禮那一天,賓客雲集,萬衆矚目,你在晚上將我綁走,再一路穿入血場內,不是更能引起各方註意和分散火力嗎?”
雲茵認真地說道:“雖然說婚禮的過程我不好動手腳,但是晚宴之後會有一段防衛的換班期,我趁機逃出來和你裡應外合,不會讓你失手被捕的。”
葉雲清看瞭看雲茵,那樣的確是一個更為穩妥的法子,隻不過……
他道:“但那樣你就會和蘇夙舉辦完婚禮儀式,心裡不覺得膈應嗎?”
雲茵很想得開,大氣回道:“沒關系,就當和一隻公雞拜堂,親是別想親的,握個手就好,回頭再宰瞭放血洗洗手就是瞭。”
葉雲清笑道:“雲小姐為瞭真相千裡迢迢以身犯險,怎麼能讓你再受這種委屈?我既然敢提前過來硬闖,就有一定的成功把握。”
他坦然道:“不敢說百分百打包票,但足夠省掉那一場不必要的婚禮瞭。”
雲茵的眼神閃瞭閃,她沒料到葉雲清會是這樣的想法,天知道她之前是壓制住瞭多大的惡心才答應嫁給蘇夙,並且決定完成婚禮,好騙過雲傢的那群人,讓他們放下警惕心。
雲茵靜默瞭數秒,才收拾好波動的心情,聲音平穩地問道:“就按你說的辦,我們現在就進去?”
葉雲清道:“不急,裡面還有看守,剛才好不容易騙過來外面那些護衛,他們肯定在通知援兵趕來瞭,你先繼續僞裝一下人質?”
雲茵把洗幹凈的脖子伸瞭過去,用手將葉雲清握著的匕首擡起,擱在瞭她的細頸上。
然後調整好位置,腦袋往後一揚,耷拉成昏迷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