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場捕獲瞭,乃前司空之女,魏雪瓊。”
“不可能!”李顯大驚失色。
刑司空借機質問,“齊王,你私帶前司空之女入宮,不是來作證的嗎?怎麼轉眼就到東宮行刺太子去瞭?”
言雲川火上澆油,“莫不是魏雪瓊一入宮,便想起沒當上皇後的不甘,惡向膽邊生,娘死瞭,兒子也不能放過?”
裝模作樣地嘆息一聲,“怎麼這麼不懂事,壞瞭齊王的大事。”
這時候又有人開腔,“莫不是刺殺太子,也是齊王的意思吧?”
這指控便嚴重瞭,李顯總算是體會瞭一回什麼叫“偷雞不成蝕把米”,回頭直直看向說話的大臣,怒道,“來龍去脈還未查清楚,就要污蔑本王刺殺太子,你是何居心?”
情勢驟然逆轉,李奇卻似乎不打算為難李顯,及時插話,“這事容後再查,齊王可還有人證?”
齊王臉色難看。
魏雪瓊便是最後一張籌碼,哪兒還有人證?
沉默代表瞭一切,可他沒能證明李奇便是張文,不代表李奇已經證實瞭自己的身份。
忽然,戶部侍郎出列,“臣也有人證。”
李奇坐回龍椅上,“侍郎大人的人證又是何人?”
戶部侍郎手持笏板,朗聲道,“俗話說流言猛如虎,眼下,唯有向天下人證實陛下的清白,才能堵住悠悠衆口。於是臣鬥膽尋來法恩寺的主持,圓覺大師德高望重,必不會說假話,臣懇請陛下傳圓覺大師上殿做個分辨。”
李奇一擡手,“宣。”
“女史,此女如何處置?要不要先將給侍衛看管?”